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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0-20-2014

今天是 UNL 為期兩天的秋假第一天,我們去 Lincoln 州政府的高樓觀賞秋色回家後,又決定要把握著秋高氣爽的好天氣,騎腳踏車到 Vinod 家走走。

剛穿越過大馬路,我拼命踩著腳踏車向前衝。而蘇小妹見轉彎處快到,纔正要開口提醒我騎得太快該減速,就見到我筆直地飛撲了出去。原來是我也記起要轉彎了,想減速,卻不小心把煞車抓太緊,於是後輪甩尾翹起,整輛腳踏車翻轉了三百六十度,騎在腳踏車上的我也因為慣性定律繼續向前衝,直到顏面著地為止。

我掙扎著將狠狠摩擦過地面的臉抬起,坐起身。由於像是被一記直拳「碰!」地擊中肚子後才跌出去,痛得只能暫時坐在地上喘氣。喘氣時,臉上的血開始「啪!」地滴到地上,看起來很嚇人。

我第一個反應是試著咬牙,檢查是否有打壞牙齒;接著活動四肢筋骨,檢查是否有嚴重痛感;再來摸摸剛剛撞到的腹部,似乎沒有大礙;頭部也沒有暈眩的情形,我才放心地想:「臉上的傷應該只是皮肉傷,皮膚有可能會留下疤痕,還好我已經嫁人,不用擔心毀容後嫁不出去了!」

騎在我後面的蘇小妹趕忙停下腳踏車來檢查我的傷勢,見我傷口流這麼多血,又想拿衣袖幫我抹去又怕衣袖不乾淨,只見袖子在我面前晃一下又定住。我低聲告訴他:「肚子痛,讓我坐一下,傷勢不嚴重,你打電話給 Vinod 他們吧。」蘇小妹才稍稍鬆口氣,拿起手機打電話找 Rugmini 來幫忙。

Rugmini 向蘇小妹問明受傷狀況,便去準備急救物品好開車來找我們。為了方便與 Rugmini 碰頭,我有點辛苦地爬起身,和蘇小妹一起慢慢推著腳踏車前進到附近商店的停車場。沿路滴了幾灘血,我帶點得意地想:「這樣子真像是血案現場。」

在停車場等 Rugmini 時,蘇小妹緊張地不停檢查我的狀況,又擔心地四處張望 Rugmini 的車子,相當地忙碌。而我在等待的空檔間又默默地用自我掃描程式檢測了一次全身,更加確定我只是皮肉輕傷外加右手腕扭傷,心情更輕鬆了一點。

等 Rugmini 趕到後,先幫我把臉上的傷口消毒、止血,又有系統地教我周身檢查了一次。

用酒精消毒開放性的傷口很痛,我只能齜牙裂嘴地咬牙忍耐,Rugmini 還為此向我道歉,我勉強從齒縫中回應:「哼嗯!」並在心裡回話:「痛也沒辦法,誰教我自己不小心啊!」Rugmini 處理好傷口,用消毒紗布及藥用膠帶把我的下巴包紮得像個大包裹後,告訴我們:「下巴的肌肉裂傷比較嚴重,可能需要縫幾針,你們等下最好去醫院檢查一下。」她雖是醫生,不能私下幫我縫傷口。

看到在一旁乾等的蘇小妹臉上憂慮的樣子,Rugmini 問:「你還好吧?看起來你比受傷的人還要緊張。需要我載你們到醫院嗎?」蘇小妹回答:「我沒問題,我可以開車去醫院。謝謝你。」

接下來, Rugmini 和蘇小妹費了一點功夫把我的腳踏車搬到車上,我則搭 Rugmini 的車回家。車子容不下蘇小妹的腳踏車,他只得騎車回家再和我們會合。Rugmini 送我到家後,耐心地陪著我等蘇小妹回家,建議我們到她認識的醫院看診,又叮嚀我們若有任何問題就打電話給她,才向我們道別返家。 

反覆確認我一切正常,而且還有心情說話,果然只是皮肉傷後,蘇小妹的表情才比較輕鬆了一點。

我們到了醫院,我對蘇小妹說:「我的傷勢不嚴重,不需要掛急診吧?急診費用很貴。」他微露笑意:「不掛號是看不到醫生的。這裡見醫生都需要預約。」原來如此,和這裡的制度相較之下,台灣的醫院制度簡直就像是便利商店一樣便利。我們只好填了掛號單,乖乖地在急診室等待。

若只算處理傷口、照三張右手腕的 X 光片的時間,大約只需要半個小時,我們卻是花很多時間在等待。總共在醫院前前後後折騰了兩個半小時,才又餓又累地回家吃晚餐。

不過好消息是:本來像我這樣的傷口是需要縫上三針的,由於護士用了最新技術,只塗上特殊黏膠黏合下巴裂開的傷口,還告訴我傷口約三到五天就會復原。省下了縫傷口的痛,我是開開心心地回家。

在回家的路上,蘇小妹告訴我,其實我下巴的傷口還真不小,護士在幫我處理時他看到傷口深約半吋,可以看得到兩個黑洞。我聽了瞪大眼睛對他說:「你真勇敢,要我看到了是一定會腿軟的!」

假期的第一天,我就很掃興地受了傷。雖然蘇小妹還不時會拍拍我,安慰我一下,我卻是心裡很不好過。唉!好好兒的秋假就這樣被我毀了。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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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州政府高塔上拍到的景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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